马晓橙

马晓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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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 1, 2021 • 31min

猫与树-小白

我恨自己每次尝试用爱情来填满可耻的孤独,都会欺骗自己这一次是真爱,对方多么善解人意,多么优秀,多么值得我去倾注时间,我费尽心思骗过自己的大脑让它相信我和眼前的女人共处是因为人类伟大崇高的爱情,而非它分泌的荷尔蒙作祟。虽然这样的谎言总会被几个月的相处无情戳穿,我仍坚持编出更加精巧的原因来应对下一次相遇。人是断然不可能理解另外一个人的,我不该对此事抱有奢望,就像那种老式钟表铺,四面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每个表盘的指针方向各不相同,却又并行不悖。人类总是尝试为这样的事物找一些内在联系,以便倾注情感,但硬要说这些钟表之间的联系,恐怕只有共处一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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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24, 2021 • 1h 8min

了了日-《知心爱人》

2021年的第一期《了了日》,当然也可能是2021年的最后一期,你们知道的,这个栏目更新真的是随缘。 我在想既然如此难得的情况下,那既然做,咱么就要掏心掏肺的对吧,于是乎,我选择了这样的一个话题——女朋友那些不可理解的行为。结果可倒好,除了我之外这两个孙子,一个劲的捧臭脚,搞得好像我不懂事,我为了做这期节目可以豁出了命啊,他们两个太不是人了。 如果你有女朋友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们有一样的共鸣,如果你没有,那么劝你,还是, 要谈恋爱的,你想想,这么苦,我们还会在一起,那没有说的美好得有多少啊,快点谈恋爱吧。 主播微博:@杜大发 @辰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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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21, 2021 • 10min

如何说再见-苏更生

诺顿,你好呀。这几天我住的城市又下雪了,世界好安静,我站在阳台看了一会,楼下车流稀疏,这寒冬时节,深夜里的人都在着急着往家里赶。我打开窗户,寒风灌进来,雪花纷纷扬扬。我突然有些释然。 最近我睡得太多了,在早些天的某个时刻,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们快要到了说再见的时刻。这让我非常不快乐,这几年里,你是我唯一的牵挂,是我心里千回百转的寄托,是我欲言又止的孤独,是我时好时坏的救生圈。在意识到我可能要跟你道别的时刻,那种立即转身逃回黑暗里的念头又冒出来了,我不想和你说再见,我宁愿留在原地,哪也不去,也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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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6, 2021 • 32min

无声的报复 阿虎

姜河阳默默地盯着母亲的后脑勺,布满晒斑的脖子往上是被染发剂侵蚀的红发根,两片头发分在头的两侧,中间的发缝展露出蠢傻的光芒。头上方是十字架,十字架上是受刑的耶稣,从姜河阳所站的位置看,下缘像根箭头插在母亲头上。母亲是跪在那里磕头,像拜所有神灵那样,一下又一下,认真地匍匐了下去。她的思维惯性要她这么拜。头触着地面的时候,发出“砰砰”的声响。两片衣襟扫着地面的尘土,飞升在惨淡的午后阳光里。 有些事情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这股信仰的风潮不知何时流入村庄。距离姜河阳家十公里外的这处山坳,有座简陋的灰色教堂,据说是复建出来的,一百年前就有。教堂的外墙下端有暗灰的半截墙体,上端很不和谐地新砌了水泥砖墙,如同凭了某种信念硬生生安插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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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5, 2021 • 9min

牵挂其实是一种幸福 陈雪

客厅木质餐桌,黄色吊灯下,他与女友并肩而坐,他看书,女友在织毛线,猫在一旁的小窝里安静地睡着,周一的下午,连续下了几天湿冷的雨,终于放晴了。 屋里安安静静,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铅笔在纸上沙沙写字的声响,以及他们偶而零星的交谈。他从书本上抬起头来,侧看女孩的脸,彩色的毛线在她手里,像美丽的云。 年轻时的他,简化生活,减少社交,一心一意只想工作,总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三十岁出头工作稳定,就给自己买了个小小的房子,宣示独居到老的决心。小房子位于一个高楼,有一片大大的窗景,木头地板,系统家具,一张书桌,一张餐桌,多年来他的女友换了几任,好像无论是换了谁,生活都是一样的,女友在假日造访他的住处,他们共度短暂假期,有的恋人会做饭,小小流理台用单口瓦斯炉炒菜做饭,开心地吃吃喝喝,他以为就算是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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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1, 2021 • 42min

飞鸟与花-弋米

事情本应从新生联欢晚会说起,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甘楠,然而后来,在我认真思虑过后,认为真正将我不可制止地,推向甘楠的是那场烂醉。正如我们的一生中,会遇见许多光彩夺目的人,她们像羽翼丰亮的飞鸟,翱翔在我们需要仰望的蓝天,它们的叫声是那么婉转、灵脆,却没有一声为我们而鸣。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飞鸟。 假若那次篮球赛我们没有夺冠,假若庆功宴上没有成箱的啤酒,我就不会喝醉,更不会把对一个女生的暗恋公之于众。酒后的蠢话,好似恋爱时的誓言,总在过后让人羞愧万分,并追悔莫及。他们熙熙攘攘地组队去看“弟妹”,回来时,都很愤慨,扬言要看看癞蛤蟆怎么吃天鹅肉。骑虎难下,自此,一根看不见的红线,悄悄将我和甘楠牵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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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11, 2021 • 38min

紫罗兰圆舞曲-姜尤硕

有时候,我觉得我的生活就像一个口袋,有漏洞的口袋;能兜住大的物体,却留不住小的东西。说起来也很奇怪,但可能这就是我的性格吧,为了防止遗忘那些从口袋中丢掉的东西,我的首要选择是拿纸和笔记录下来,而不是用针和线将缺口缝住。近些年来,丢掉了多少,留下了多少,其实我心里有底,只是不想仔细计算;也就是说,我可以掌握人生的大方向,但面对那些微小的细节,我却无法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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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6, 2021 • 42min

光尽头1

初识冯大卫,是因为案子。 案子挺邪乎,一个男人脱得精光,被绑在金市西郊那条横穿野樱桃林的铁轨上,让夜晚疾驰而过的列车撞得四分五裂。法医费了大力气,才确认他的身份。死者是刘三。在金市,论追债,有他一号。当时我的上司,也是我的师傅陈诺鼻炎很严重,休假了。上司派我和冯大卫临时组合,去找出来是谁把刘三绑到了那里,让他变成了一摊泥。 我问冯大卫,你怎么看?该从哪儿下嘴?冯大卫说报告兰队,追债的被杀,很可能是手太黑,欠债的寻仇。我点头说英雄所见略同。冯大卫听到我夸赞他,使劲按捺着胸膛的起伏,但还是止不住下巴那一层胡须的微微颤抖。 我心中暗想,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但又一转念,我他妈怎么会这么想,我啥时变成中年人的。平常我总是跟在师傅身边,学他的本事,挨他的骂,总觉得自己火力挺足,空间挺大。师傅一休息,我才猛然发觉自己身后再没人托底,下面都是雏,眼巴巴望着我,还得向我讨主意,顿觉人到三十岁是宿醉醒来后屁股下坐着的水泥地,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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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6, 2021 • 14min

习得复忘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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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6, 2021 • 10min

陈雪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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