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候,我在城区的某个地铁站附近开电瓶车载客。南风村道路狭窄,两辆出租并排,便够堵住村子要道。遇上上下班高峰期,所有人塞在村口焦躁难耐骂骂咧咧,心急买菜煮饭的本地大妈丢来丢去,常常飙出死捞头,比集市还热闹。这时候,电瓶车便派上用场。见缝插针,闪转腾挪,两块钱带你从窄街小巷潇洒飞过,不打表,没有尾气。
入行前,我在工厂流水线按电脑键。偌大的厂房机器嘈杂,工人们神色困倦,像冷硬的机械。我厌倦那里,班长是个骂人喜欢扯上动物的人,知道我想走,他把离职单扔过来:狗崽子,快给老子滚。表哥得知后,对着空气呸一大口浓痰:丢他老母,来跟我混,饿不死你。城里禁摩后不久,表哥便入行,把电瓶车开得像自己的手脚,小车丛中过,半点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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